勃魯西洛夫?qū)④娊o彼得堡的報告里把保加利亞失敗的責任推給了葉延冰。說完全是因為葉延冰將軍不顧大局的行為導致了戰(zhàn)役的失敗，如果將中國遠征軍最南端的兩個軍（第5和第9）轉(zhuǎn)隸給他，保加利亞的德國人早就被趕走了。那位在他（王明遠）看來寬厚仁慈的沙皇陛下壓下了勃魯西洛夫的報告，只是對他表示了遺憾，并且再次對遠征軍的貢獻表示贊賞。他心中有些慚愧，清楚葉延冰抗命的根本理由是龍謙不欲將遠征軍至于東南歐戰(zhàn)場，既因為遠離中國人控制的鐵路線，更因為不便施展已經(jīng)確定的俄國戰(zhàn)略。但這種戰(zhàn)略性的失誤還是令王明遠感到有些對不起俄國人，同時也深切地感受到了政治的殘酷，在涉及國家利益的問題上沒有絲毫的溫情脈脈，只有冰冷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