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語調(diào)不高，頓了頓，才又輕聲開口：“后手……拖住幾百萬人，打一場三年的大仗，一步不退，為的是什么？就是那一口氣？我想不通……寧立恒十步一算，他說終究意難平，殺了皇帝，都還有路走，這次就為了讓女真不開心？他一是為了名聲，弒君之名早已難逆轉(zhuǎn)，他打華夏之名，說華夏之人不投外邦這是底線，這當然是底線，旁人能做的，他早已不能去做，若是與女真有一點妥協(xié)，他的名分，瞬間便垮。然而，正面打了這三年，終究會有人愿意跟他了，他正面殺出了一條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