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子又去說宋陽：“山溪蠻和常春侯關(guān)系很好，有他夾在蠻人和漢人中間，蠻子安分了許多；回鶻大可汗與宋陽是結(jié)拜兄弟，只要宋陽還在，吐蕃想對南理不利時，就得先想想他們背后的回鶻；宋陽和大燕有私仇，自己就是大燕反賊的頭領(lǐng)，不光你們謝門走狗，我聽說譚歸德都欠他天大人情，有這樣一個人時時刻刻在扯大燕后腿，算是南理的福氣?！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