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念惜看她嬌嫩的臉上紅腫，這個平日里不多言守規(guī)矩的丫鬟竟然遭受如此折磨，雖然她有錯，但是也不至于如此毒打，伸手撫摸她的臉龐，“細珠，你的鄰家哥哥來京城找你做什么？如實交代?！彼f的溫柔，在細珠聽來卻像是查問，心中害怕。